昨晚和侯老师同去铁道宾馆应酬,十点多才回来。孩子老公都已安然入梦。
这种推杯换盏、嬉笑调侃的场合真是和我格格不入。但现如今的社会,许多事情都是在这种轻松融洽的气氛中办成的。宾主说说笑笑,喝美酒,品佳肴,谈天说地,拉拉关系,不认识的熟悉了,没关系的有联系了,最终达成默契,下去再多来往交流,一来二往,事情便迎刃而解。
我在这里是很笨拙的,即不会左右逢源,又不会杯杯豪饮。今天铁路幼儿园的几位女将,全喝白酒,还会划拳,真是佩服之极!过去在中学教书时也很能喝,现在因为很少参加交际场合,所以这种应酬能力就自然而然退步了。何况喝酒伤身,年轻可以抵挡,而我不能拿酒精来戕害自己的身体。这不,昨晚的几杯啤酒现在还在胃里作祟,晚上害人无法入眠。
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已落伍,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地退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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