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和小妹的生日已过,大弟农历十月初二的生日,母亲和老二老三(她俩孪生)也是农历十月初十和初十一的生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我们前面五个60后都已40多岁,而父母亲愈渐苍老,这深深地牵揪着我们这些儿女的心。而且我总是想起小时的许多往事。
小时候我家热闹非凡,因为我们有八个姊妹,而且间隔多是一岁多。但母亲是管理孩子的专家,她把做家务、看管弟妹们的任务交给我们几个大的去做,而且分工明确:有做饭的、有收拾屋子打扫卫生的、有喂猪挖野菜的、还有看弟弟妹妹的,我们的工作一周轮换一次。父母却忙着在大集体劳动,竭尽全力地多挣工分以养活我们这八张口,根本无暇顾及我们。
我们每天去上学,奶奶就看弟妹。我们的乡村小学离家很远,上学路上,都是大的牵着小的的手。放学回家,我们还要做家务。父母亲虽然都是有文化的人,但他们超负荷的体力劳动,使他们疲惫不堪,所以我们的学习都是自己打理。即使这样,每晚母亲还要在灯下做针线活——为我们缝补衣裳、做鞋。记忆中,那宝贝缝纫机总是嘎达嘎达地响到深夜,而生产队长尖利的哨音每天天蒙蒙亮便伴随着雄鸡的引吭高歌而急促地吹响了,于是父母亲就急匆匆起床下地了。我们大家随后也忙碌起来:做饭(必须等父母早晨下工时做好饭),收拾家务。早饭后父母上工,我们上学。没上学的弟妹奶奶照看。
童年的记忆像一条流光溢彩的小河,时时刻刻在我的心头掀起阵阵涟漪。每个姊妹的趣事总会在特定的时刻像电影一样清晰地回放,父母的挚爱深深地渗透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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