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去新城,因为从北京来的哥哥(婆婆的外甥)要回去上班。全家人像过节一样又聚在一起了。
婆母现在更乏力了,上床一条腿上来,另一条腿却无力挪动,她自己上时用双手费劲的把左腿抱上来,再缓慢地躺下,这个简单的动作她也需要两分钟。这个镜头这几天一直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我可怜而善良的婆母呀!五.一回到新城,婆婆臀部又生了一个疥疮,连坐都困难。疖子终于破了,我和老公买了棉签和碘伏,回来就给婆婆擦洗,并小心翼翼挤出脓血。伤口很痛,但婆婆一直不吱声。
今天孩子在老城参加“希望之星”比赛,回来时我们又去看望婆婆。唉!真是心酸!我查看了疖子,还没有好。这两天孩子姑姑每天都为婆婆清洗几次,稍微小些了。
每次看着婆婆,我的眼睛都有些潮湿。我感到一个伟大的生命正在生死边缘徘徊,医学束手无策,我们撕心裂肺。婆婆也自知时日不多,她也不想再饱受这许多痛苦,每次都说些丧气话。我只好好言安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