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7月13日收割了麦子,因为当日午后下暴雨就打起堆用雨布遮盖了。雨停后父亲到场上看过,我家的麦堆只进了一点雨水,并无大碍。
14日上午我把父母的衣物都洗了,下午我们等麦场上的水全部干了之后,我和父母把堆着的麦堆摊开、划匀晾晒。因为那天天气晴好,夜晚我们也没有把麦子往起堆,就让它沐浴星月的光华。
15日又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早晨我给小弟打电话:让他回家,大家一起把麦子收拾好弄回家。小弟10:00就回家了。我们一家四口在12:00以后到场上,小弟先用手扶转圈碾压麦子,然后我们齐心协力把摊在麦场上的麦子往一处打堆,然后用手扶作动力,小弟装好风扇叶子开始扬场,在风中轻飘飘的薀子顺风飘在一边,颗粒饱满的麦子殷实地落在脚下,我隐约捕捉地父母劳累中收获后的那种喜悦心情。还没有装袋子母亲就说差不多能装30袋,父亲说这是五年的口粮,今年有五年就不种麦子了。也就是,今年冬天地一交,父母可以歇着了。他们这样的年纪早该安享晚年了。父亲老了,和小弟往车上装卸袋子时他不时长吁短叹,在这叹息声中我体会到父亲虽然不服老,但他真的力不从心,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抱着沉甸甸的粮食健步如飞了,连步履蹒跚都不能了。唉!我的老父,还是顺从自然规律吧!哪能永远不服老呢?自然法则怎可逆转?
下午4:00我们把28袋麦子拉回家里,父亲和小弟卸车,我收拾自己准备返回银川。
小弟送我到黄渠拐子坐车,那时大约5:30,车沿着109国道一路驰骋,晚7:00我就到家了。
颗粒归仓,父母的心安稳了,我的心也随之踏实了。我随之电话告知大弟,让他也放心。
附几张我在麦场后面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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